美华不屑,“去年我看好一个项目,他明明有闲钱也不敢投资,不然我还能赚得更多。”
他目送她的身影消失在警局门口,眼里的温度一点点消失,褪去了伪装,他的双眼如同一汪寒潭。
“你要说我们眼红爷爷的股票和房产,我们同意,你怀疑我们眼红一只玉老虎,这是在拉低我们的格局!”
“我……已经过了安检,很快就上飞机了。”尤娜认为她没必要再过去。
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,马上离开饭桌,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,”祁雪纯分析,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,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,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?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,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?在桌上,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?在爷爷手里?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
花园里很安静,能听到他们的说话声。
“鹿晨集团,姚启然……你们谁给我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?”警局办公室里,白唐对着报告问道。
司俊风琢磨着程申儿的用意,将纸条还给了美华,“什么时候找她,听我的安排。”
“俊风你也去?”司妈有点疑惑,随即点头:“你跟着去也好,不能总让你那些表叔表姑们欺负你爸!”
果然,打开通信软件,她将联系人列表刷了一圈,发现一个联系人的头像很眼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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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她又转念一想,为了让司爷爷尽快帮她回忆线索,留在这儿敷衍一下比较好。
当时符合收养条件的有好几个孩子,亲戚朋友劝我领养一个未满周岁的,容易建立感情。
于是她很快决定好如何应对。
“请问您是俊风的太太,祁小姐吗?”电话那头是一个恭敬的声音,“我是俊风的同学,我姓宋,我们见过面的。”